饭馆服务员小凡子是一个不安心本职工作、富于幻想的姑娘。她幻想自己有朝一日能够脱去那身“没出息的服务员工作服而变成歌唱家、医务工作者。饭馆服务员小凡子是一个不安心本职工作、富于幻想的姑娘。”她幻想自己有朝一日能够脱去那身“没出息的服务员工作服而变成歌唱家、医务工作者。但是，现实一次次打破了她的幻梦，小凡子因此变得消沉了，她更加厌恶自己的工作，并将胸中的郁闷都发泄在顾客身上。和小凡子青梅竹马长大的某大学学生张志，不愿看着小凡子消沉下去，便常常来劝慰，给她讲干什么工作都是为人民服务的道理。但小凡子却认为张志讲的都是大道理。张志为小凡子装了一台半导体收音机，鼓励她为革命工作学好外语，小凡子却认为没意思，并对另一位端盘子的姑娘佟英成天埋头学外语感到很不理解。不仅如此，小凡子还不顾张志的劝阻，和一个胸无大志的青年人小谷谈上了恋爱，并一意孤行。她对张志说，她之所以这样急切地谈恋爱，是因为端盘子的不好找对象。后来，经过工作上和爱情上所受到的一系列挫折，小凡子终于认识到小谷是个不学无术，又缺乏社会道德的青年，而张志才是她理想之中的爱人。可是，在她还没来得及和张志表白爱慕之情时，却意外地发现，张志的女朋友竟是她的同事佟英，这使小凡子思想上受到了强烈的震动。偏巧，佟英通过业余时间刻苦自学又考上了夜大。认为端盘子没出息、学外语没用的小凡子，思想上再一次受到了强烈的震动。小凡子漫步走到海边，面对着翻滚的潮水和展翅翱翔的海鸥，心潮起伏，思绪万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