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0年代初，一群旧社会当过妓女的年轻女子，更名换姓，被分配到大西北的垦区，开始了新的生活。文秀来到驻地，队长纪刚让哑巴吴起收拾出一个地窝子，让出一块床板，安顿文秀住下。这里只有文秀一个女性，纪刚很快开始向她求爱。文秀因自己的出身，不敢接受纪刚的爱。但纪刚终于以宽阔的胸怀使文秀向自己敞开了心扉。文秀过去的小姐妹翠翠来向文秀哭诉自己的不幸，她因神经错乱，暴露了文秀的身世，纪刚受不了巨大的舆论压力，离开了文秀。文秀已怀上了纪刚的孩子，她痛苦不堪，这时，早就暗恋文秀的吴起来到文秀面前，文秀同意了吴起的求婚。婚后，文秀感激吴起的体贴。文秀生下儿子扬扬，吴起爱如己子。纪刚知道孩子是自己的，偷偷亲近扬扬，但扬扬不理他。吴起和文秀辛勤劳动，把孩子抚养长大。在一起意外事故中，吴起死去。文秀顽强地生活下来。纪刚的妻子知道了纪刚和文秀过去的关系，发觉纪刚依然牵挂着文秀，她不愿忍受这种处境，回娘家再也没有回来。纪刚受感情困扰，以送柴送粮接近文秀和扬扬。文秀硬着心肠一次次拒绝了纪刚。扬扬上了大学，他给母亲写信，请她不要多寄钱。文秀明白钱是纪刚寄的，她冲到纪刚家，把钱退还给纪刚。纪剐已疾病缠身，他强忍内心伤痛，向文秀倾吐积压多年的肺腑之言。两个白发老人之间的爱和恨顷刻问全部消融在忘情的拥抱里。但是，内疚的纪刚没有来得及听扬扬喊他一声“爸爸”就撒手人世。扬扬赶了回来。文秀带着他，跪在吴起和纪刚的两座坟前。